中国艺术研究院舞蹈研究所研究员金浩也发现,部分创作者盲目追随《只此青绿》的特色和叙事口吻,希望自己成为下一个“爆款”。“我们从来不缺少传统文化的内容,而是缺少阐释传统文化的当代能力。”金浩说,有些作品之所以看着觉得似曾相识,就是因为部分编导只是把传统文化内容当做文化符号,“贴”在相对固定的古典舞舞蹈语汇上,这样换汤不换药,观众看了必然觉得千人一面。主人公塔洛可以是任何一个从小县城前往北上广的人,他的故事就是我们的故事。万玛才旦说:“不只是塔洛,许多人都受困于孤独、迷茫和变革。”《塔洛》没有把藏地描绘成一个被猎奇的地方,导演以冷静平和的方式展现了真实生活的细节,没有明显的批评意味,只留下了观众思考的空间。这正是文艺的力量,以非传统的方式触动人心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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